要报复回去。”
“柳眠这条狗,还逃得了?”
“属下这便去安排。”副将肃声道,只要不攻永陵,其他的,副将随蒋琒折腾。
再损失,又能损失到哪去?
左右几百个人。
……
民宅里,蒋文郡抚着膝盖上的毯子,嘴角轻轻勾起,“先生,蒋琒接连受挫,想来是没多少理智了。”
“把施汉杀了,我们就能动手了。”
老者吹了吹茶水,“胜利越是近在眼前,越要谨慎。”
“学生明白。”蒋文郡态度恭顺。
“刘庭岳的兵,要能不借,是最好的,他对合贤郡的心思,实在太明显了。”老者沉声开口。
“五千人,掀不起多少浪。”
“蒋家军折损太多,眼下不宜跟他交恶。”
“等缓过了这口气……”蒋文郡没往下说。
老者摩挲着茶杯,静静思考,“我总觉得不稳妥。”
“等拿下合贤郡,你需好好布置布置,尤其是城池的防守上,必须大改。”
“将领们也都得做个调动。”
“库房的钱留三成,其他的,全部用在卫兵的身上,从饮食、军饷到兵器,必须要好。”
“公子要记住,你能不能成霸主,全看手底下的兵,他们要拿命为你拼,这齐国,就必是你的。”
蒋文郡用力点头,“先生的话,我定一字不差的照做。”
风卷起落叶,让它在空中不停的打转,哪怕天气暖了,风也没有一刻止过。
……
足足睡了七个小时,杨束才醒。
揉了揉额头,杨束跟全禄吐槽,“侯爷实在是欺负人,我的酒量哪能跟他比。”
“没闹笑话吧?”杨束碰了碰全禄的胳膊。
“没,也就嚷嚷自己是相爷。”全禄憋笑。
杨束一脸的天塌了,“醉话,都是醉话!当不得真!我每日都照了镜子,知道自己是哪个品种的癞蛤蟆!”
全禄忍不住了,大笑出声,“以百户的才智,绝不是癞蛤蟆。”
“你呀,太谦虚了。”
“从今儿开始,我要戒酒,一滴都不喝了!”杨束揉脸,小声叭叭,“完了,这往后还怎么出门,得多少人戳我心窝子。”
“柳相爷。”杨束阴阳怪气喊了声自己,立马咦了声。
“我先走了,近两日居家办公,勿扰。”杨束话还没落下,人已经没了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