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穗宁看着他一背的伤,心里闷闷的,难受的要命。+w`d?s,c¢w¨.·n¢e_t^
“那天我家里着火,你救我的时候,我问你有没有受伤,你骗我?”
傅寒峥看她执意让自己脱衣服,就知道瞒不住:“我不想让你担心。”
“过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傅寒峥拎着药箱,放到她面前。
许穗宁:“疼吗?”
傅寒峥:“还好。”
许穗宁听着他的浑不在意的语气,动作重了点,傅寒峥忍不住‘嘶’了声。
“这下知道疼了?”
傅寒峥眉心动了动,其实也还好,他在执行任务时可比这伤重。
但是想到刚才说不疼,许穗宁下手突然重了,又默默改了口。
“疼。”
许穗宁脸色缓和,又倒了点碘酒,动作轻了很多。
“知道疼以后就注意点。”
傅寒峥松了口气:“……好。”
擦完药。
许穗宁把药箱收拾好,目光落到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上,又移开眼。
她抬头,大眼睛盯着他,很认真地开口。
“以后受伤就老老实实治病,遇到危险能躲就躲,我还想和你过一辈子呢,不准再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看男人不吭声,她眉尖蹙了蹙,伸出细白的手指,在他胸膛上戳了戳。
“听到没?”
傅寒峥看着她,眸光暗了几分,突然欺身过去,吻住她的红唇。
两人鼻尖抵在一起,呼吸相互纠缠着。
许穗宁以为他吻一下,就会放开的,可她看到男人眼底染上的暗色,意识到情况稍稍有些失控。
她的手臂撑在男人胸膛上,拉远两人的距离,喘息着提醒他。
“小心你的伤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傅寒峥哑声道,“你乱动会碰到伤口。”
许穗宁瞬间被拿捏了,确实也不敢碰他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她感觉身体有点发软,脑袋也晕晕乎乎的。
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。¢x,i·n~w,a+n+b·e+n!.^o~r·g?
她眸光稍滞,又推了下傅寒峥,软着声提醒。
“有人。”
傅寒峥嗯了声,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,手撑在床边,快速调整好呼吸去开门。
“老五,你在屋里……”
傅老爷子刚说一半,看到屋里还有个许穗宁,面色倏然一变。
他抬脚踢了傅寒峥一下。
“你小子!我那会儿果然没冤枉你……!”
两人锁着门在屋里,嘴红红的,一眼看着就是干坏事了。
傅寒峥一点没有不好意思:“是,您看人真准。”
“你。”
傅老爷子无语了,把手里的信纸丢给他,“今天晚上把结婚报告写好,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军区,把结婚报告一交,尽快让他们审批下来。”
就混小子对许穗宁那黏糊劲儿,不赶紧办了还得了。
难怪挨打也着急结婚,现在这小年轻,感情发展的也太快了。
想当年他和她媳妇儿,那可是当了好几年革命伙伴,互通了很多书信,才慢慢确定关系、走到结婚那一步的。
傅寒峥接过来,正色道:“谢谢爸。”
傅老爷子冷哼,“我是看在宁宁的面子上才帮你的。”
许穗宁笑了笑,也开口:“谢谢傅爷爷。”
傅老爷子看向她,笑得一脸慈祥,“还喊傅爷爷呢?”
“呃……”许穗宁愣了下,这婚还没结,就要改称呼么。
傅寒峥低声提醒:“先喊叔,让他习惯习惯。”
许穗宁点头,冲着傅老爷子笑了笑,“谢谢傅叔叔。”
“诶,好好,不用谢。我还得谢谢你呢。”
傅老爷子笑容越发灿烂,“谢谢你嫌弃我家这混不吝的年龄大、性格还臭,天天就知道气人。”
傅寒峥抿了抿唇,忍不住辩解:“我又不气穗穗。”
“就你话多!”
傅老爷子无语了,扯着他往外边走,气急败坏的。
“滚回自己屋去,以后记着,结婚之前不准钻穗穗房间里。”
“傅爷爷。¨7~8*x,s\w?.+c,o*m,”许穗宁尴尬不失礼貌地笑了笑,站起来,默默开口:“这是阿峥的房间,还是我出去吧。”
傅老爷子的声音顿时哑在喉咙里,一时尴尬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