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,连忙去看地上的马儿。
“脖子断了……”一人沮丧地说,“颈骨寸寸断裂……”
又有人说:“这一匹跌断了腿,不知道还接不接得上……”
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,上前交涉道:“请你们的管事上前说话。”
徐元祉拨开护卫,上前问道:“何事?”
那管事说:“你们的护卫打死了我们的马,另一匹也受伤不能用了,你们得赔我们。”
徐元祉亮出锦衣卫的腰牌:“你要庆幸,你们的疯马没有伤害到我们的人,否则,拿你九族性命也赔不起,抬上你的死马快走!”
那管事看见腰牌上的“锦衣卫”三个字,顿时气馁,知道惹不起,连死马也不要了,招呼着众人就要走。
“把你的死马抬走,”徐元祉说,“挡了道了。”
众人只好抬的抬,拉的拉,将两匹马弄走了。
“哈哈哈,这小子好霸气,俺喜欢!”舜华在车里,竖起大拇指夸赞道,“不愧是定国公家的世子。”
张蔷说:“你要是喜欢,把你家的灵惠嫁给他吧,在京里也能给瑾儿做个伴。”
“惠姐儿还没开窍呢,她那打打杀杀的性子,怎么做得来世家夫人?”舜华撩开窗帘,看徐元祉在那里处理死马事件,开心地说,“不过这小子,俺是真喜欢。”
过了半个时辰,前边响起哨声,有巡丁拿着喇叭高喊:“放炮完毕,放开官道,开始通行!”
张泉早己整顿好队伍,护卫们齐刷刷地跨上马,将张蔷和舜华的两驾马车护在中间,继续前进。
张蔷掏出怀表看了看,正是午时,工地上的民工用餐时间,她对法容道:“告诉张泉,去铁路工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