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香闻起来并无问题,可舅舅知道,我们中过同一种毒,一旦闻久了就会头晕恶心,甚至会出现幻觉。¢p,o?m_o\z/h-a′i·.?c~o^m.”说到这里,顾悦伸手拉着皇帝退到了门外,还不忘关心道,“舅舅站远些,莫要着了道。”
“你……你分明是胡说八道!”皇后跪在地下,膝行几步,难得面露慌乱道,“皇上,这香就是妾身平日里常用的,根本不是悦然说的那样,她是故意陷害妾身的!”
“我没有。”顾悦扯着皇帝的衣袖,让素秋打开食盒,继续告状,“舅舅,皇后准备了这些,非要让我吃,就是想坏我的名声。”
“你明知悦然守孝,还准备这些酒菜?”皇上扫了一眼食盒,冷眼看着皇后道,“一国之母,官妇表率的皇后,对一个孩子下手,悦然碍着你什么了?”
顾悦站在皇上身后,看向顾柔,嘴角扯出一丝笑意。
“父皇!”顾柔被顾悦挑衅,忍不住指着她说道,“明明是她一直在欺负母后,父皇你怎么能如此糊涂,被顾悦蒙骗?”
顾柔的口无遮拦,让皇后顿时心里一沉。
“来人,皇后失德,禁足三月。,x-i¨a`o¨s,h~u?o/c-m_s,.-o+r!g!”皇上幽幽地开口,“五公主送回寝宫,着教养嬷嬷好生教导,没有朕的命令,不许离开寝宫半步。”
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皇后突然猛地甩了顾柔一巴掌。
大概是从未见过皇后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,顾柔捂着脸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”皇后缓缓起身,冷眼瞧着顾柔,“废物,给本宫滚!”
顾柔吓得屁滚尿流的跑走了。
“顾悦!”
皇后攥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。
贱人!
竟然敢算计她!
今日之仇,她一定要报!
回去路上,于嬷嬷心有余悸,“老奴去请太后,太后却让人告知皇上,老奴还担心会坏了郡主的事。”
“舅舅去更好。”顾悦笑,“让他瞧瞧皇后的真实模样。”
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迟早会生根发芽。
“老奴不明白,皇后特意唱这出戏到底是为何?”于嬷嬷不解,“郡主,那宫里的香真有问题?”
“没有,随口一说。¤`*狐?恋}1)文@学¢- )?·已`/)发?布+*最?新]章2,节ea”顾悦道,“她觉得杨婉仪毁了,怕皇上心疼我,到时候让我与太子成婚,所以想坏了我的名声。她都能随口胡诌,我为何不能?”
于嬷嬷半晌才回过神,有些紧张地说道,“郡主胆子也太大了,万一皇上让人查那香怎么办?”
“我说了,那香只对我和皇上有用。”顾悦笑,“对龙体有碍的东西,太医查不出来也不敢说没问题。”
艺高人大胆。
于嬷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劝顾悦以后不要如此冒险了。
“杨家附近我记得有不少等着赏饭的乞丐,让人把那些吃食送过去,就说是皇后赏给杨家的。”
顾悦放下一枚棋子。
反间计。
杨婉仪出事,杨怀远对皇后和太子已有不满。
而皇后此举无疑是故意打杨家的脸,对她自己的名声也会有碍。
两方关系本就薄如鸡卵。
经此一遭,那裂痕只会越来越深。
这可是皇后亲手送来的机会。
不用白不用。
转眼就到了端午。
这些时日,杨怀远带着人选了处地方,葬了杨老太太和杨昀,只不过连碑都没立。
杨老太爷下葬当日,杨怀喜和杨怀义就各自带着妻女离开,与杨怀远彻底离心。
小李氏仗着自己是杨老太爷夫人的身份赖在杨家不走,杨怀远眼不见心不烦,带着杨婉仪重新搬进了长公主府。
长公主倒是没赶人,只是让人守着自己的院子,不让杨怀远随意进出。
杨家的闹剧总算散了场。
“今日赛龙舟听说官家也派人下了场。”一大早,素秋给顾悦梳妆的时候,素冬就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话,“赌场里还特地设了赌局,看看谁能夺魁,很多人都觉得官家的船定然能赢,所以押注的人不少。”
“素秋,这可是个赚银子的好机会。”顾悦来了精神,笑着说道,“待会出门带着银票,看哪支船顺眼,到时候下个注。”
素秋劝说道,“郡主,十赌九输,这不是正道。”
顾悦边点头边道,“小赌怡情